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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礼|和你。

 

为了爽一下而存在的久违的尊礼短打,排版故意的,只是想写一个很长很长的段落。

 

 

标题出自《Les maudits mots d'amour》


 

 

<和你>

 

他抽烟太多,还时常滥用王的超凡力量在几个世界纬度里焚烧。一些独属于火焰的、难以言述的、即使冷却在冰点也仍旧仿佛炽热的气味就会扑在鼻尖,如果足够近。要怎样去形容?像亡命徒疯狂又奇异不显廉价的灵魂;是硝烟燃在废墟里。又能牵扯出太久之前稍纵即逝的回忆:被赤日加热而沸腾的沙和海。不过谁也不够热衷去提及过往,而未来又总是出于心照不宣而说得语焉不详。也没必要说得多敞亮。宗像礼司对很多事都充满与这异曲同工的、近乎盲目的自信,或者上升到傲慢二字。遗憾的是,被他凑得足够近的周防尊先生懒得挪动分毫,只盯着虚空某处发出一个拖沓的音节,融化的金在那双眼睛里淌着。所有谈话都要被那岩浆卷得无疾而终,宗像礼司仿佛完美又清醒的逻辑绝无可能说动他一星半点,仅仅这样去看,他才永远胜利。毕竟死是一种必然。虽然这暂时还因为德累斯顿石板的力量像悖论,然而如果缩小范围,将它圈定成为针对赤王的命定预言,可信度倒随之沾光地升高大半。有关这一点,他向来悲观又坦然。但那命数的齿轮可以暂且休憩片刻,他同样因为距离过近而嗅着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气息。起因追溯到许久之前,他们在城市上空各自顶着巨剑身影交错,赤和青的光华坠成流星落下去,一定程度上用于发泄的火烧得有点太大,就被冰块浇灭,堪堪卡在被秩序规定的临界里;再转移阵地就换成赤手空拳,但这时至少周防尊的优势在他们眼里勉强是显而易见。宗像礼司身上那种公事公办的恼人气息终于所剩无几,微微出汗而腾起的那点热度则让他可喜可贺地更像个正常人类。他又胜利了。这只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而非他本身如此认为,他充其量只是将烦躁值轻轻降低些许,如同宗像礼司身上飘散在空气里的薄荷味。宗像礼司抽的烟尼古丁含量一向太低,像某种乏善可陈的试探,或者无趣的太克制的放纵。总之周防尊没有猜过其中缘由,即使除去随口回击外根本懒于置喙,只是偶尔觉得接吻时味道过分寡淡。现在也是。他口中本来也并未残存多少焦油的冲意,只是日积月累的苦涩和他身上透出的气味一样如同附骨之疽。他毫不在意这个,但宗像礼司又找到一个不愿意与他同流合污的条目。后者热爱着茶更甚于凉烟,所以他吻到的浅薄苦涩也冰冷清澈得很,与自己那份泾渭分明。但那味道当然抵抗不了侵略性太强的火,连带着永远体面萦绕周身的人造浅香和水汽一起蒸腾去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全部的凉水和一部分的烈焰至少算是苦涩着同归于尽,与未来的现实恰恰相反地。于是到最后这默许了他放纵燃烧的人闻起来,也临时像这野兽。

标签: 脑子有病尊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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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老子是自由自在的小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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