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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风·万事皆可。

万事皆可。

Reborn/Fon.斜线有意义。
权外区万事屋AU,GANSTA的那种感觉,最早的时候这个题目是我写的宗像的系列戏。就想写写有点恶劣的坏先生风。
两千字,隐晦的一句话性·暗·示,本来想更流氓的,然后发现比起车我还是更喜欢血腥,所以不开车了。
很久以前写了一小段的,家里跳闸断网闲得没事干脆扩充成一个短篇。不知道会不会把这个系列继续写点什么,其实本来都不想再写里风了的。

ˇSummary:“一场赌约,和一场比赛。”

「 And the saints we see,are all made of gold.」
                           -Demons
                           -Imagine Dragens

ˇ
风噙着笑轻抿茶水,无心多听他们状似公事公办的协商交涉,只在那满面不甘却无力辩驳的谈判官员悻悻离开时善意提醒一句随手关门。他随手搁置茶杯,心血来潮般又起身去煮水烫酒。等待的时间实在太过无趣,他在躁动的无言里将话问得漫不经心,温温和和的调子配那嗓音却能道出几分认真之感。

“你也不问问为什么,万一是什么滥杀无辜的委托呢。”

Reborn嗤笑一声,将刚入手的支票随意置入并未上锁的抽屉,他对他的调笑未作回应,其实缘由谁都心知肚明,而这不过是玩笑话。

在这条街上生活的人谁都可以大言不惭地宣称清白,毕竟那所谓的纯洁色泽在这里从未有过。同样的黑白交杂混沌,不过是谁有那本事将那灰蒙调和得更明亮而不着痕迹的差别。

踩着灰白边界的当局者们通常就懒倦如此,太费力又不讨巧还不得不做的工作统统出来寻那些佣兵公会或万事屋解决,不过是塞张支票或者抵消一次人情的报酬,再合算不过,即使遇上眼下这种棋逢对手被狠敲一笔的情况,最终也影响不了什么,除了心情。

何况风也不是什么死板顽固悲悯弱小的正人君子,Reborn更不是。

他唤这位自己的合伙者兼爱人来到面前,长发男子斜斜倚着那宽敞的办公桌,恰好足够半立半坐地慵懒。Reborn抬手去揽他的腰,精瘦得手感极佳,风低叹一句自己正煮着的水将会烧干,也知晓这个男人其实根本对端掉某个惹怒警署的罪恶团伙兴致缺缺。即使当下着实不适于寻欢作乐,他知道无所不能的杀手先生一定有办法妥当解决。

“时间还足够你结束后喝掉一杯温酒,我陪你喝。”

这其实只是一场屠杀,用好听些的委婉说法重复,即是所谓的清理。

Reborn象征性地偏首望向风权当是征求了意见,而站在身后两步距离的男子配合地耸耸肩膀。他向来不介意这些形式上的问题,向来是简傲得滴水不漏无从指摘,正如当下——一袭不曾黯淡的张扬红衣,无刀无枪亦挺直脊背站得气定神闲,他是这条街上唯一从不掩着自己真实模样与行踪的人,可偏偏又没人动得了他。

距离约定时间还有最后几百秒,西装笔挺的杀手先生没显出半点不耐意味,只勾着些笑兀自把玩手中爱枪,上膛退膛脆响不断。

他们在来时就已曾百无聊赖地用整月的料理工作打赌,Reborn猜那里面的人至少一半正在迫不及待地对臂上静脉推下注射器活塞,而风则将赌注压给吸入式。极远处的钟塔传出厚重悠远的沉闷声响,与此同时,黑衣男人成功开了锁,如同不请自来的宾客那般重重推开不知能防多少弹的铁门,随即因为赌约落败发出一声满是遗憾意味的叹息。

一抹赤色已如燎原火焰于此腾燃,最近几个沉醉于迷离幻境不得自抑的瘾君子立即沉入其中永世无以翻身,风在其他人作出什么反应前翩然回首对爱人比出三的手势,剩余两指夹着作为赃物的塑料袋,又轻巧翻腕将它们丢入袖中。

Reborn并未将其中一些微不可见的挑衅意味放在心上,维持唇边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复又反锁起仓库大门,再状似不经意般抬手连扣扳机追回起初落后的一点数量。

该谢天谢地,在场的还是有些清醒的武力派。风后撤一步旋身闪过银刃,抬臂撞开人腕部再反手卸了关节。金属坠地的清脆声响混着哀呼成为背景音,缺的旁白干脆由不加掩饰的枪声临时替代。他兀自笑得文质彬彬,却扬手一拳重击直接敲碎面上骨骼扎入大脑,当即毙命。

Reborn适时一枪崩去某人半边脑袋,本指着风的枪口都被探去其他方向。风松手,任那断了脖颈的尸体自由落体发出闷响,他回身对Reborn笑得眉眼弯弯,口型诉说的数量已经飙升至二十多。

肋骨断了三根,截面一定恰到好处地避开心脏,因为这出自风的手笔。这人仰面倒在地上,只能从喉间发出几声细小的呜咽,就像走投无路又奄奄一息的试验鼠。Reborn将个人表演的结尾给了这位可怜人,奇迹般仍旧一尘不染的昂贵皮鞋精准踏上刚被夸奖过的断裂骨骼,微微用上点力气就划伤心脏瓣膜。他拉开保险,面无表情地伸直手臂,对准眉心扣下扳机。

平局了。

风垂手站着,神情充满怜悯,半真半假。如果忽视那顺着指节不断滴落的血,那面色将更具说服力一些,当然,那些血液的主人早就冰凉,横七竖八地在他脚边。

脑组织实在太影响市容。他盯着那尸体沉默许久,开口作评。

Reborn低低嗤笑一声并不回应,只随手将那还余了几枚子弹的枪随手丢弃,全然没有掩盖证据的意思。他向风伸出手去,方才了结了许多人生命的那只手,而风也以同样的方式回敬,将那些渐凉的血液与他五指相贴,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甚至透露出某种情色意味的粘腻。

天知道慌不择路的瘾君子们思维有多么开阔,真正的最后一人挥舞着肮脏的、不知使用过多少次的注射器气势汹汹。本都如同横尸卧地,风显露些许欣喜,与人交握的手都没有松开,就此一记旋踢止了攻势,劈手夺下针管将锐部狠扎入面上某穴,顺势拖拽一把便足以让人下了地狱。

平局被打破,最后一刻一分之差的绝地反击实在太过戏剧化,Reborn啧声,却也不得不承认了这一局的落败。风的愉悦终于溢于言表,屈指按着人手背的频率都透露出些许轻快意思。

“那么,和太太们争抢上等牛肉的任务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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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老子是自由自在的小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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