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

里风·TOBACCO.((血喑太太生日快乐♡♡♡!!!!!!


TOBACCO.

@血喑
血喑太太生日快乐!!!!!!!!来自一个小粉丝的生贺w渣作希望不嫌弃呀♡

Reborn/Fon 斜线或许有意义。
一个关于烟与玫瑰的日常,2k2的小短篇。抽烟设定注意避雷。
一个持盾的但依然苏苏苏的风师父。
是的我就是个来推歌的亲吻狂魔,别光点小心心来找我玩嘛qvq
——“他们属于彼此。”

Summary:“事后清早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And we will live each day in springtime. 」
                          -Dianne Reeves
                          -Lovin' You

ˇ
Fon就这么斜斜地倚着门框,只是随手套了件薄外套,散着长发还半敞前襟,倒大大方方地不去遮掩前夜覆雨翻云留下的玫瑰色痕迹。这一场面的出现已经不再被怀疑是由刻意与否或是在意与否决定的了,他面上没有半分刻意的神态,这一点根本无需论证,显然他只是根本没有注意到,不如说,未觉不妥。

自己的恋人只是一贯如此,在某些方面迟钝得令人有些膛目。所以早已习惯,但即使如此,Reborn抚平衬衫上最后一丝不合心意的褶皱,再抬头时也仍旧得强忍下触景生情而回忆前宵的心思。

等他将西服外套搭在臂弯,看见的已经是Fon穿过走道时平稳一如往常的背影,好吧,至少步子被不易察觉地放得又轻又缓。这是他的功劳,所以杀手先生稍稍扬了嘴角,将几分少见的餍足意味藏得深不见底。

他们的日程安排与生活习惯实在相距甚远,但又总能在时间上契合得巧妙异常。比如现在,一切诸如洗漱早餐以及晨练的事务全部按部就班地结束了的现在。Reborn重新将唇线绷成一个危险而带着致命吸引力的弧度,把玩他惯用的纯手工IMCO,迟迟没有点燃一支Camel。他在大门边站得笔直,位置与角度巧妙得恰到好处,略略抬眼即可见到自己爱人如平日的悠然,展现一副极好看的模样。

Fon掌中是早已被他把玩温热的瓷壶,那是他惯用的一套,罕见色泽清浅的珐琅上勾画的是垂柳三两枝,藏在稍微有些太远的距离之下反倒像极了写意的水墨轻画。随即他便是一个轻巧旋腕,让那深绛粉末落入有着同样纹饰的烟碟,细碎花色点在柳青之中倒真像是暮春桃红映在眼底了。他指尖点着些烟粉凑近鼻尖,药草底韵过了便是西洋玫瑰的香气四溢,悠悠扬扬一直扩散到Reborn面前。

这个东方男人斜倚软垫时难得露着半分缱绻倦意,也不刻意去寻深埋其中丝缕的烟味,权当是体验了初夏的困乏——或许,或许这也该归功于Reborn。

Reboen用犬齿咬了咬口中终于点燃的烟,看得饶有兴致。东方人总是十分考究的,尽管眼前这位先生时常显露出不同于传统含蓄印象的独特模样,但Reborn还是无法想象这个人和他们一样点燃一支Hilton,哪怕是Davidoff——都有着无法言说的某种违和。他大概寻到根源的那个答案了,雕花的细长烟斗,想象力拒绝再让步了。他垂眼瞥着腕表指针,作出一个理论上完美无缺的时间安排,包括让那位似乎急着被威胁的谈判对象多等上一会儿。

叩。

他轻敲响木质门框,引来Fon的一个似已心领神会的抬眼勾唇。但Fon的刻意亦然——心领神会——他是依恃自己自信暗数时间的本事,半点为他节省时间的意思都无从找寻。他捻着碟里指上最后一些绛色细嗅低笑,另一手不徐不急地将烟壶盖了盖子,在帕上擦净指尖。最后才是带着满身清浅花香起身,将脊背绷直,过头得直至向后弯曲些许再重回正常不过的挺拔模样。

他们的确不必急切。Fon在Reborn面前站定,抬眸便又是见得太多的那副无辜神色,于是杀手先生一时出于本能地警铃大作。Fon维持一个半扬的、意味不明的笑,是最常见也最难以理解透彻的客套弧度。

高度差距堪称巧妙。Fon未停地凑近最终寻到最贴近的距离,或许只需稍稍开口,一语的唇动即可成为蜻蜓点水的轻吻,贴着颈部动脉的,进退皆可的。他的鼻息还满是方才遮盖了烟草气味的玫瑰香,温热而略略湿润的气息几乎是径直触及皮肤,谁知道它们是否会凝成水珠。Reborn突然产生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恍然,他会不会像某些时间某些场合那样探着舌尖舔去那层薄薄水汽。

没有,因为这是刻意为之。Fon一下将额头抵在Reborn的颈窝,抖着肩膀甚至低笑出了声。我们的杀手先生只好轻咳着,抬手揽他入怀,不知有意无意地恰好覆着那形状好看的蝴蝶骨。他略略垂面,恰巧足够覆唇在怀中人的耳廓落下一吻。再稍稍弓弯些脊背,他的吐息就够直直贴上耳垂,意大利人向来为人称道的、再浪漫不过的情话就可以被气音立即送达。

Reborn夏季偏好的凉烟味道倒散得足够迅速,于是他与Fon贴近之时只剩那药草前香与玫瑰香调的丝缕萦绕。

他早就注意到了,Fon因为这种奇妙的烟草而总是有清浅的玫瑰气味,衬他红衣一袭与实在好看的面容倒合适得很。分明是个东方人却是如此,像意外之喜,却又毫无违和之处地巧妙非常。

他将这话说给近在咫尺的人听,压低的音量卷携西西里特有的、优雅与不怒自威的调子,换得身前的长发男子一声带笑的鼻音,额发仍旧蹭着他的肩膀,只是稍稍侧了方向斜睨声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用故里的古话如此辩解,无论如何,我可是个与你们相处了太久的现代人阿。

Reborn不予置评,他其实并不是很确认这句谚语——或是成语是否有什么深藏的意味,但他对自己恋人可是了解得很。在这样的话题里永远也不要与他争辩,Fon偶尔显露的、某些奇怪的执着种会导致一些需要分时段来评判好坏的境况——即使Reborn清楚地知道他绝不是个会任性胡来的人,而自己也不是可自控力糟糕的男人——但显然,时间不够Fon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是个充分接受欧洲开放氛围影响的现代中国人。

于是Reborn低低地应了声,顿了片刻才补充说,计划内富余的几分钟还足够我们的一个good bye 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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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老子是自由自在的小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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